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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. 诗词大全
  2. 唐代
  3. 李白
  4. 献从叔当涂宰阳冰

居人若薙草,扫地无纤茎。

出自 [ 唐代 ] 李白《献从叔当涂宰阳冰》

金镜霾六国,亡新乱天经。

显明的正道在海内已经昏暗,皇帝的废立已经不按天之常道。

焉知高光起,自有羽翼生?

难道不知汉高祖和汉光武帝的崛起,是因为羽翼丰满的原因?

萧曹安屹屼,耿贾摧欃枪。

萧何曹参安稳了摇摇欲坠的国家,耿弇和贾复摧毁了社会上的邪恶势力。

吾家有季父,杰出圣代英。

你是我们家族的项梁季父,杰出的圣代英豪。

虽无三台位,不借四豪名。

现在虽无三台宰相高位,也不借取四豪孟尝君﹑平原君﹑信陵君﹑春申君的名义。

激昂风云气,终协龙虎精。

激昂的精神风生云起,犹如龙虎神采奕奕。

弱冠燕赵来,贤彦多逢迎。

你二十来岁从燕赵来,德才俱佳的贤人对你逢迎有加。

鲁连善谈笑,季布折公卿。

你像鲁连善于谈笑,就像季布征服众多公卿。

遥知礼数绝,常恐不合并。

我知道现在很多人不讲究礼节了,常恐与他们不合群。

惕想结宵梦,素心久已冥。

梦里常有忧思,纯洁的心地也已经受到损伤。

顾惭青云器,谬奉玉樽倾。

面对你这个青云人物,心有惭愧,又喝了你那么多美酒,真不好意思。

山阳五百年,绿竹忽再荣。

五百年前的山阳嵇康﹑向秀等尝居此为竹林之游,如今山阳的绿竹又再次繁盛。

高歌振林木,大笑喧雷霆。

高歌振动林木,笑声喧喧犹如雷霆。

落笔洒篆文,崩云使人惊。

你挥笔拨洒古篆文,好像云崩天裂使人吃惊。

吐辞又炳焕,五色罗华星。

你吐辞鲜明华丽,宛如五色的罗华星。

秀句满江国,高才掞天庭。

你的秀丽诗句传遍江南,华丽的辞藻,高妙的文才,天庭尽知。

宰邑艰难时,浮云空古城。

在这艰难时刻当一县之长,城内空空如也。

居人若薙草,扫地无纤茎。

居民如锄过的草,没有几个,遍地而扫,也找不到几个恩。

惠泽及飞走,农夫尽归耕。

你来以后,恩惠遍及所有的生灵,农夫也全部回尽耕种。

广汉水万里,长流玉琴声。

万里长江水,流趟着你的玉琴声。

雅颂播吴越,还如泰阶平。

高雅的颂乐传播吴越,高昂的乐声直冲天空的星辰而去。

小子别金陵,来时白下亭。

小子我离别了金陵,来的时候大家在白下亭送我。

群凤怜客鸟,差池相哀鸣。

就像群凤怜客鸟一样,熟人们被我哀鸣抱不平。

各拔五色毛,意重泰山轻。

每个人都赞助了我一点小钱,钱不多而意重泰山轻。

赠微所费广,斗水浇长鲸。

但是钱真不多,花费又太大,如同舀一斗水去浇长鲸,不够啊。

弹剑歌苦寒,严风起前楹。

弹着宝剑高歌苦寒曲, 寒风起于堂屋前的柱子间,呼呼地响。

月衔天门晓,霜落牛渚清。

天快亮了,月亮衔在东方七宿角宿中的室女座之间,秋霜落满牛渚,水静泉明。

长叹即归路,临川空屏营。

长叹一声,回家吧!面临长江我彷徨不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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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书怀赠南陵常赞府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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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译

显明的正道在海内已经昏暗,皇帝的废立已经不按天之常道。

难道不知汉高祖和汉光武帝的崛起,是因为羽翼丰满的原因?

萧何曹参安稳了摇摇欲坠的国家,耿弇和贾复摧毁了社会上的邪恶势力。

你是我们家族的项梁季父,杰出的圣代英豪。

现在虽无三台宰相高位,也不借取四豪孟尝君﹑平原君﹑信陵君﹑春申君的名义。

激昂的精神风生云起,犹如龙虎神采奕奕。

你二十来岁从燕赵来,德才俱佳的贤人对你逢迎有加。

你像鲁连善于谈笑,就像季布征服众多公卿。

我知道现在很多人不讲究礼节了,常恐与他们不合群。

梦里常有忧思,纯洁的心地也已经受到损伤。

面对你这个青云人物,心有惭愧,又喝了你那么多美酒,真不好意思。

五百年前的山阳嵇康﹑向秀等尝居此为竹林之游,如今山阳的绿竹又再次繁盛。

高歌振动林木,笑声喧喧犹如雷霆。

你挥笔拨洒古篆文,好像云崩天裂使人吃惊。

你吐辞鲜明华丽,宛如五色的罗华星。

你的秀丽诗句传遍江南,华丽的辞藻,高妙的文才,天庭尽知。

在这艰难时刻当一县之长,城内空空如也。

居民如锄过的草,没有几个,遍地而扫,也找不到几个恩。

你来以后,恩惠遍及所有的生灵,农夫也全部回尽耕种。

万里长江水,流趟着你的玉琴声。

高雅的颂乐传播吴越,高昂的乐声直冲天空的星辰而去。

小子我离别了金陵,来的时候大家在白下亭送我。

就像群凤怜客鸟一样,熟人们被我哀鸣抱不平。

每个人都赞助了我一点小钱,钱不多而意重泰山轻。

但是钱真不多,花费又太大,如同舀一斗水去浇长鲸,不够啊。

弹着宝剑高歌苦寒曲, 寒风起于堂屋前的柱子间,呼呼地响。

天快亮了,月亮衔在东方七宿角宿中的室女座之间,秋霜落满牛渚,水静泉明。

长叹一声,回家吧!面临长江我彷徨不决。

译文

显明的正道在海内已经昏暗,皇帝的废立已经不按天之常道。
难道不知汉高祖和汉光武帝的崛起,是因为羽翼丰满的原因?
萧何曹参安稳了摇摇欲坠的国家,耿弇和贾复摧毁了社会上的邪恶势力。
你是我们家族的项梁季父,杰出的圣代英豪。
现在虽无三台宰相高位,也不借取四豪孟尝君﹑平原君﹑信陵君﹑春申君的名义。
激昂的精神风生云起,犹如龙虎神采奕奕。
你二十来岁从燕赵来,德才俱佳的贤人对你逢迎有加。
你像鲁连善于谈笑,就像季布征服众多公卿。
我知道现在很多人不讲究礼节了,常恐与他们不合群。
梦里常有忧思,纯洁的心地也已经受到损伤。
面对你这个青云人物,心有惭愧,又喝了你那么多美酒,真不好意思。
五百年前的山阳嵇康﹑向秀等尝居此为竹林之游,如今山阳的绿竹又再次繁盛。
高歌振动林木,笑声喧喧犹如雷霆。
你挥笔拨洒古篆文,好像云崩天裂使人吃惊。
你吐辞鲜明华丽,宛如五色的罗华星。
你的秀丽诗句传遍江南,华丽的辞藻,高妙的文才,天庭尽知。
在这艰难时刻当一县之长,城内空空如也。
居民如锄过的草,没有几个,遍地而扫,也找不到几个恩。
你来以后,恩惠遍及所有的生灵,农夫也全部回尽耕种。
万里长江水,流趟着你的玉琴声。
高雅的颂乐传播吴越,高昂的乐声直冲天空的星辰而去。
小子我离别了金陵,来的时候大家在白下亭送我。
就像群凤怜客鸟一样,熟人们被我哀鸣抱不平。
每个人都赞助了我一点小钱,钱不多而意重泰山轻。
但是钱真不多,花费又太大,如同舀一斗水去浇长鲸,不够啊。
弹着宝剑高歌苦寒曲, 寒风起于堂屋前的柱子间,呼呼地响。
天快亮了,月亮衔在东方七宿角宿中的室女座之间,秋霜落满牛渚,水静泉明。
长叹一声,回家吧!面临长江我彷徨不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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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辞宜答,会东从上来,又迫贱事,相见日浅,卒卒无须臾之间,得竭指意。今少卿抱不测之罪,涉旬月,迫季冬,仆又薄从上雍,恐卒然不可为讳,是仆终已不得舒愤懑以晓左右,则长逝者魂魄私恨无穷。请略陈固陋。阙然久不报,幸勿为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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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事本末未易明也。仆少负不羁之才,长无乡曲之誉,主上幸以先人之故,使得奉薄伎,出入周卫之中。仆以为戴盆何以望天,故绝宾客之知,忘室家之业,日夜思竭其不肖之材力,务一心营职,以求亲媚于主上。而事乃有大谬不然者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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仆之先非有剖符丹书之功,文史星历,近乎卜祝之间,固主上所戏弄,倡优所畜,流俗之所轻也。假令仆伏法受诛,若九牛亡一毛,与蝼蚁何以异?而世又不与能死节者比,特以为智穷罪极,不能自免,卒就死耳。何也?素所自树立使然也。人固有一死,或重于泰山,或轻于鸿毛,用之所趋异也。太上不辱先,其次不辱身,其次不辱理色,其次不辱辞令,其次诎体受辱,其次易服受辱,其次关木索、被箠楚受辱,其次剔毛发、婴金铁受辱,其次毁肌肤、断肢体受辱,最下腐刑极矣!传曰“刑不上大夫。”此言士节不可不勉厉也。猛虎在深山,百兽震恐,及在槛阱之中,摇尾而求食,积威约之渐也。故士有画地为牢,势不可入;削木为吏,议不可对,定计于鲜也。今交手足,受木索,暴肌肤,受榜箠,幽于圜墙之中。当此之时,见狱吏则头抢地,视徒隶则心惕息。何者?积威约之势也。及以至是,言不辱者,所谓强颜耳,曷足贵乎!且西伯,伯也,拘于羑里;李斯,相也,具于五刑;淮阴,王也,受械于陈;彭越、张敖,南面称孤,系狱抵罪;绛侯诛诸吕,权倾五伯,囚于请室;魏其,大将也,衣赭衣,关三木;季布为朱家钳奴;灌夫受辱于居室。此人皆身至王侯将相,声闻邻国,及罪至罔加,不能引决自裁,在尘埃之中。古今一体,安在其不辱也?由此言之,勇怯,势也;强弱,形也。审矣,何足怪乎?夫人不能早自裁绳墨之外,以稍陵迟,至于鞭箠之间,乃欲引节,斯不亦远乎!古人所以重施刑于大夫者,殆为此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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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产告范宣子轻币

范宣子为政,诸侯之币重,郑人病之。

二月,郑伯如晋。子产寓书于子西,以告宣子,曰:“子为晋国,四邻诸侯,不闻令德而闻重币。侨也惑之。侨闻君子长国家者,非无贿之患,而无令名之难,夫诸侯之贿,聚于公室,则诸侯贰;若吾子赖之,则晋国贰。诸侯贰则晋国坏,晋国贰则子之家坏。何没没也?将焉用贿?

夫令名,德之舆也。德,国家之基也。有基无坏,无亦是务乎?有德则乐,乐则能久。诗云:‘乐只君子,邦家之基。’有令德也夫!‘上帝临女,无贰尔心。’有令名也夫!恕思以明德,则令名载而行之,是以远至迩安。毋宁使人谓子,子实生我,而谓子浚我以生乎?象有齿以焚其身,贿也。”

宣子说,乃轻币。

子革对灵王

楚子狩于州来,次于颍尾,使荡侯、潘子、司马督、嚣尹午、陵尹喜帅师围徐以惧吴。楚子次于乾溪,以为之援。

雨雪,王皮冠,秦复陶,翠被,豹舄,执鞭以出,仆析父从。右尹子革夕,王见之。去冠被,舍鞭,与之语曰:“昔我先王熊绎与吕伋、王孙牟、燮父、禽父,并事康王,四国皆有分,我独无有。今吾使人于周,求鼎以为分,王其与我乎?”

对曰:“与君王哉!昔我先王熊绎,辟在荆山,筚路蓝缕,以处草莽,跋涉山林,以事天子,唯是桃弧、棘矢,以共御王事。齐,王舅也;晋及鲁、卫,王母弟也。楚是以无分,而彼皆有。今周与四国服事君王,将唯命是从,岂其爱鼎?”王曰:“昔我皇祖伯父昆吾,旧许是宅。今郑人贪赖其田,而不我与。我若求之,其与我乎?”

对曰:“与君王哉!周不爱鼎,郑敢爱田?”王曰:“昔诸侯远我而畏晋,今我大城陈、蔡、不羹,赋皆千乘,子与有劳焉。诸侯其畏我乎?”对曰:“畏君王哉!是四国者,专足畏也,又加之以楚,敢不畏君王哉?”

工尹路请曰:“君王命剥圭以为鏚柲,敢请命。”王入视之。析父谓子革:“吾子,楚国之望也!今与王言如响,国其若之何?”子革曰:“摩厉以须,王出,吾刃将斩矣。”

王出,复语。左史倚相趋过。王曰:“是良史也,子善视之。是能读《三坟》、《五典》、《八索》、《九丘》。”对曰:“臣尝问焉,昔穆王欲肆其心,周行天下,将皆必有车辙马迹焉。祭公谋父作《祈招》之诗,以止王心,王是以获没于祗宫。臣问其诗而不知也;若问远焉,其焉能知之?”

王曰:“子能乎?”对曰:“能。其《诗》曰:‘祈招之愔愔,式昭德音。思我王度,式如玉,式如金。形民之力,而无醉饱之心。’”

王揖而入,馈不食,寝不寐,数日。不能自克,以及于难。

仲尼曰:“古也有志:‘克己复礼,仁也。’信善哉!楚灵王若能如是,岂其辱于乾溪?”

有子之言似夫子

有子问于曾子曰:“问丧于夫子乎?”曰:“闻之矣:‘丧欲速贫,死欲速朽’。”有子曰:“是非君子之言也。”曾子曰:“参也闻诸夫子也。”有子又曰:“是非君子之言也。”曾子曰:“参也与子游闻之。”有子曰:“然。然则夫子有为言之也。”

曾子以斯言告于子游。子游曰:“甚哉,有子之言似夫子也!昔者,夫子居于宋,见桓司马自为石椁,三年而不成。夫子曰:‘若是其靡也,死不如速朽之愈也。’‘死之欲速朽’,为桓司马言之也。南宫敬叔反,必载宝而朝。夫子曰:‘若是其货也,丧不如速贫之愈也。’丧之欲速贫,为敬叔言之也。”

曾子以子游之言告于有子。有子曰:“然!吾固曰非夫子之言也。”曾子曰:“子何以知之?”有子曰:“夫子制于中都:四寸之棺,五寸之椁。以斯知不欲速朽也。昔者夫子失鲁司寇,将之荆,盖先之以子夏,又申之以冉有。以斯知不欲速贫也。”